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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到底什么是我想做的事?”所意指的,实际是一种“远离自我”的状态。
想象这样一个画面:你的心智结构(即我们精神中所感受到的那个“我”), 在纷繁的环境因素中,茫然无措,同时怅然若失。
再想像另外一个情境: 此时你特别想要做某件事,例如特别想吃某件东西,特别想看个剧、出个门,等等。
相信你可以感受到,在后一种情境中,你更能够感受到“自己”作为一个“主体”的存在。 也就是说,在后一种情境中,你更感受到自己是自身的主宰,你的行动接受这个主宰的掌控, 这种主宰感,就是一种作为主体的“我”的感受。 而在前一个情境中,你不太能感受到那个作为主体的“我”的存在。
这种感受不到主体“我”存在的状态,就是我所说的“远离自我”的状态。 此时,我们仿佛变成了绿野仙踪里那个空心的铁皮人。 那这个时候,会发生什么呢?
人类,作为一种唯一被赋予了理性的动物,从出生到死亡的一路,都活在一种悖论式的挣扎中: 他们一方面是被创造出来的,出生和死亡都不由自身的选择决定,充满了偶然性和被动性; 另一方面他们又不断想要超越这种被动的处境,成为创造者,成为主宰自己命运的存在 ——这就是一种“超越性”的需求。
弗洛姆认为,人有两种途径,可以满足自身“超越性”的需求。 一种是创造性的欲望,一种是毁灭性的欲望。 当人无法感受到自身生命的创造力的时候,他就另辟蹊径,通过毁灭生命来感受到超越性的满足。 毁灭性是创造性的替代品, 因为只有在这两种行动中,他们能感受到自己不是全然被动、感受到超越了“被创造者”的地位, 而生命是被自身所主宰的。
空心人,是没有创造性的。 创造是生命力经由主体源源不断的外涌。 空心人感受不到与自己生命的强烈链接,也就没有创造性可言。 此时,他们就会陷入到毁灭性的行为、尤其是自我毁灭性的行为中去 ——既因为毁灭自身的难度最低,也因为毁灭自身时,自身的痛苦也佐证了毁灭行动的有效性。 自我毁灭性的行动,包括忙碌的工作、疯狂的占有物品、消费一切,包括“性”,等等。
用弗洛姆的话说,人类是唯一一种会感到无聊的动物。 人需要自我身份感,需要感受到“我就是我”。 当这种感受变得虚弱的时候,人就感受到了无聊。
而这种无聊、以及温水煮青蛙式的自毁行为的根源, 都是人们与自我的远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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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ferences:
- Fromm, E. (1981). On disobedience and other essays.
- 福柯, M. (2017). 拜德雅丨重庆大学出版社, 《什么是批判?/ 自我的文化》